今天,我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站在白宫巍峨大道的栅栏门外,以一个自由的、平等的美国公民,而不是所谓前总统这个虚荣身份。
与诸君一道,与千千万万渴望正义的美国人民,同仇敌忾地开展一场轰轰烈烈的、史无前例的、你死我活的“抗争”。
当前,美利坚合众国内部正跳出一名狂热分子,已令这个伟大的国度受到前所未有的伤害。
这是不幸的,但也非常“荣幸”,我也是受害者中的一员,被送了一颗“炸弹”。
众所周知,前不久,“沙特记者事件”,致使一个号称令美国再次强大的、充满谎言的自大者,常常陷于顿感无措、一日三变的彷徨之中。
全世界的舆论纷纷集中于此,要让白宫当局拿出话来说、“究竟要不要制裁”时,那个誓言要爬上“总统山”上千秋万代的人,却支支吾吾,试图环顾左右而言他,含糊其辞。
随着“沙特记者事件”调查真相的不断更新,所有的谎言即将难以遮掩的时候,国际舆论的方向就已转变为针对白宫当局的无能。
而那个曾经梦寐以求要坐在的白宫却又讽刺“白宫”令人头痛的自以为是的人。
一个习惯于批评我以及克林顿等而标榜自我的人,正受到来自国会数十名议员的质疑以及抨击,有的还提议要奏出“弹劾”一曲。
也就在这个时候,前国务卿希拉里·克林顿,前总统克林顿的夫人,也是前总统竞选候选人,我曾经的搭档,在前往为11月4日中期选举造势的路途上,竟然莫名其妙的遭遇“车祸”。
这场车祸,正如希拉里·克林顿的丈夫威廉·杰斐逊·克林顿,在2001年任期届满卸任之后的那场“911事件”,充满着不可思议的地方。
而过去的那场“911事件”,与现在的“沙特记者事件”,以及“选举车祸”,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牵连,令人百般困惑,我只是仅此提出疑问与思考。
就在我还处于万般困惑之中,就当“沙特记者事件”即将拿出“最终结论”之际,国际舆论等待着白宫当局是否要“实现制裁”之时,就像是苏联著名诗人高尔基的那篇《海鸥》。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我、希拉里、拜登以及媒体这些作为针对白宫当局者最为激烈的批评者,也不管是在职的非在职的,几乎都在同一时间收到令人毛骨悚然的“炸弹包裹”。
顷刻间,就转移了“是否制裁”这个问题的视线,这是多么大的一盘算计。
一个狂热分子正在席卷美国,正在摧毁美国的价值观!
这是铲除异己之前的前兆,还是震慑我们犹如奴隶一样必须跪拜在早已被窃盗的白宫门前?依我看,来者不善,什么可能都有。
据来自白宫内部的内幕消息透露,这一切与白宫当局者有着直接关联,所以,对此,难道我们就只能坐以待毙,束手就擒,成为待宰的羔羊?!
绝不!
今天,站在昏暗的白宫门前的我,就是一种绝不妥协的宣誓,我要以宪法赋予我的权力,发出我最为愤怒的声音,绝不向邪恶势力低头,绝不向呆在里面的狂热分子妥协。
就像中国的闻一多先生,面对当局的黑暗,将生死置之于度外。
“为什么要打要杀,又不敢光明正大来打来杀,而是偷偷摸摸的来暗杀”的《最后一次讲演》那般,我也要发出我的《最后一次讲演》,即便倒在这白色恐怖之中,倒在这早已变异的白宫面前。
与此同时,作为非洲裔,以非洲裔之名,我也要底气十足的引用曾是白宫大秘的奥玛罗莎(非洲裔)揭露当局者种族言论的这本《精神错乱》,来表达我对“窃国者”频频发出种族歧视言论的不满。
这也是我作为美利坚众合国公民,必须承担起维护宪法“种族平等”的义务与权利。
当年,我之所以签署《民权法案》,就是对当今白宫当局死灰复燃的“种族论”(比如排华),早已有所预见、有所防范,至今,我仍以此精准的预见而引以自豪。
现在,躲藏在白宫深处的、那个充满黑色阴暗灵魂的狂热分子,正在背叛伟大的美利坚合众国宪法。
背叛一百多年前那场“南北战争”的终极意义,那位受世代所崇敬的“主张废除奴隶制的共和党人”林肯总统阁下。
正如上世纪六十年代,著名的黑人民权运动领袖马丁·路德·金所演讲的《我的一个梦想》,如今我也有一个梦想,这个梦想就是将那个黑暗幽灵,“杀千刀”的铸造成一尊跪拜铜像,永生永世在总统山下“忏悔”。
目前美国人民正受到压榨、正受到欺骗,“窃国者”正在以伟大之名而出卖我们的祖国,为掩饰真相而制造恐慌,我现在所要做的,就是揭露这场世纪骗局。
不仅如此,我还要振臂高呼,发出迎接黎明来临之前、“结束这场漫漫长夜禁锢”的最后呐喊。
面对那些炸弹,我们绝不能再次卷缩在黑暗之中,绝不能成为被放逐的“流亡者”,绝不能只是无助的哭诉祈求。
我们所要的,就是再次为正义的伟大斗争而前进,就算再来一次“南北战争”也在所不惜。
面对飞来的炸弹,我们必须要具备这个勇气,誓死不回头的决心。
这个“窃国者”,满嘴谎言。
说什么经济腾飞是其功劳,事实上经济增长明明是我在职时的“政绩”。
可我也从来没有因此而洋洋自得、四处吹嘘,倒是窃国者的谎言,就像幽灵般大言不惭的在大街小巷中“叫卖”,堂而皇之的据为己有。
一方面将别人的成果据为己有,一方面又抨击我签署的《医保计划》,这是一场灾难。我还可以预见,在正义的审判还没有来临之前。
未来这个伟大国度的街头巷尾,将随处可见《卖火柴的小女孩》的流浪身影,颤栗地处在贫困无助的寒风中挣扎,控诉着这个窃国者的昏暗与罪恶。
这个“窃国者”,偷梁换柱。自竞选总统伊始,就拿出“洪荒之怒”,不断抨击我以及诸多前任政要的一系列“内政外交。
说我们是伪君子,说我们与他国称兄道弟,说我们发动错误战争以及不该撤出中东(自相矛盾),声称要不是他的存在,美利坚合众国早已沦陷。而事实上,谁在沦陷,谁在与他人称兄道弟?
看似挥舞着大棒,搞什么“太空计划”,搞什么“恐惧行动”,结果呢,欲盖弥彰。批评我过去在中东撤军,而自己却来了一场“真实的谎言”,随时在放“烟雾弹”,只能说说自我安慰的“豪情壮语”,而暗地里却无处不是在与它国“勾联”,奔着丧权辱国的“谈判桌”而去。
这个“窃国者”,是场黑暗。正如前国务卿奥尔布赖特所言,当今美国所面临的这一切,更像是一场“秘密交易”。
而看似处处打破重来的自信“退群”,也只不过是在为这种无能失败的结局而掩盖,施展出魔术师的障眼法,以便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这场秘密交易的献祭,就是诛杀异己,清洗白宫,巩固王权,让奴隶主重新归来。“窃国者”的出现,预示着这个伟大国度,最为黑暗的时刻,正在全面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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