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末,美国位于格陵兰的军事基地附近上空出现了一个神秘火球,威力相当于是一枚小型核弹爆炸,并引起了美国宇航局太空探测器的警觉。值得注意的是,美国军方事后却对此长期保持沉默。
综合美国福克斯新闻网、今日俄罗斯等多家外媒3日报道,相关的情况是由美国宇航局喷气推进实验室的工作者巴尔克首先曝出的。
7月31日,巴尔克发推称:“2018年7月25日,美国政府的传感器在43.3千米的高度探测到格陵兰岛上空出现了一个火球,爆炸产生的能量估计为2.1千吨。”据悉,它的飞行速度达到了每秒24.4公里。
美军基地上空的神秘火球究竟是什么?这一情况很快引发了人们的讨论和担忧,也惊动了美国科学家联合会核信息项目的主任克里斯滕森。不过,针对这一情况,他也安抚网友称,他们可以证实此次事件“绝对不是俄罗斯发动的空袭”。
克里斯滕森指出,神秘的火球其实是流星爆炸所引发的,而位于图勒空军基地的预警雷达也发现了这一点。他随后也对美国政府方面,尤其是空军未能及时提供信息,而是一直保持沉默感到担忧。
他对媒体表示,如果这颗流星以更为垂直的角度进入(大气层),它就将以更大的威力对地球予以撞击。像是在2013年2月,一颗流星就在俄罗斯车里雅宾斯克上空爆炸,其威力导致的窗户玻璃破裂导致超过1500人受伤。
目前,尚不清楚美国空军为何没有在7月份公布关于此次流星爆炸事件的声明。据《军事时报》报道,美国军事部门曾就此事联系了美国的“太空指挥部”。直到8月3日,空军方面才对媒体表示,基地并未受到任何的损害。
罗布泊之咒:罗布泊最神秘的九件事震撼曝光,1972年7月,美国宇航局发射的地球资源卫星拍摄的罗布泊的照片上,罗布泊竟酷似人的一只耳朵,不但有耳轮、耳孔,甚至还有耳垂。对于这只地球之耳是如何形成的?
有观点认为,这主要是50年代后期来自天山南坡的洪水冲击而成。洪水流进湖盆时,穿经沙漠,挟裹着大量泥沙,冲击、溶蚀着原来的干湖盆,并按水流前进方向,形成水下突出的环状条带。
罗布泊地区是亚洲大陆上的一块“魔鬼三角区”,古丝绸之路就从中穿过,古往今来很多孤魂野鬼在此游荡,枯骨到处皆是。东晋高僧法显西行取经路过此地时,曾写到“沙河中多有恶鬼热风遇者则死,无一全者……”。许多人竟渴死在距泉水不远的地方,不可思议的事件时有发生。
其中最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事件有以下九件:第1件:1949年,从重庆飞往迪化(乌鲁木齐)的一架飞机,在鄯善县上空失踪。1958年却在罗布泊东部发现了它,机上人员全部死亡,令人不解的是,飞机本来是西北方向飞行,为什么突然改变航线飞向正南?
第2件:1950年,解放军剿匪部队一名警卫员失踪,事隔30余年后,地质队竟在远离出事地点百余公里的罗布泊南岸红柳沟中发现了他的遗体。
第3件:1980年6月17日,著名科学家彭加木在罗布泊考察时失踪,国家出动了飞机、军队、警犬,花费了大量人力物力,进行地毯式搜索,却一无所获。2007年终于在罗布泊发现了一具干尸,但最后经过波折的DNA鉴定却断定这具干尸不是彭加木。
第4件:1990年,哈密有7人乘一辆客货小汽车去罗布泊找水晶矿,一去不返。两年后,人们在一陡坡下发现3具卧干尸。汽车距离死者30公里,其他人下落不明。
第5件:1995年夏,米兰农场职工3人乘一辆北京吉普车去罗布泊探宝而失踪。后来的探险家在距楼兰17公里处发现了其中2人的尸体,死因不明,另一人下落不明,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他们的汽车完好,水、汽油都不缺。
第6件:1996年6月,中国探险家余纯顺在罗布泊徒步孤身探险中失踪。当直升飞机发现他的尸体时,法医鉴定已死亡5天,原因是由于偏离原定轨迹15多公里,找不到水源,最终干渴而死。死后,人们发现他的头部朝着上海的方向。(余纯顺就是上海人)
第7件:1997年,甘肃敦煌一家3口在父亲的带领下,前往楼兰附近寻宝,结果一去不复返,最后3人尸体被淘金人发现。
第8件:1997年,昌吉有4个人开着大卡车,到罗布泊南岸的红柳沟找金矿,结果没有了消息。1998年,有人在红柳沟附近找到了4具尸体和一部烂车。
第9件:2005年末,敦煌有人在罗布泊内发现一具无名男性尸体,当时据推测该男子是名“驴友”,法医鉴定其并未遇害。这具尸体被发现后,也引起了国内数十万名“驴友”的关注,更有人在互联网上发出了寻找其身份的倡议,最后在众人的努力下,终于确定了该男子的身份,并最终使其遗骸归回故里。经查明,该男子是2005年自行到罗布泊内探险,但为何死亡,却一直是个谜……
由于罗布泊深藏在沙漠深处,人们要想靠近它十分困难。而仅有的几次成功的现场考察,却在理论上产生了严重分歧。早在19 世纪下半叶,就有学者来到罗布泊进行了考察。他见到的湖泊芦苇丛生、鸟类聚居,是一大片富有生机的淡水湖;可这个湖泊与中国地理记载的罗布泊有南北一个纬度的差别。
有人认为他见到的可能根本不是罗布泊,真正的罗布泊早已经干涸。也有人据此提出了惊人的想法:由于汇入罗布泊的塔里木河携带大量泥沙,造成了河床的淤塞,填高了湖底,于是罗布泊便自行改道,游移到了别的地方。这正是那个学者发现的湖泊。
国内震惊并成为悬案的彭加木死亡之谜,准确的说应该叫彭加木失踪之谜。
彭加木,原名彭加睦,1979年任新疆科学院副院长,他先后15次到新疆进行科学考察,3次进入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的罗布泊进行探险,1980年6月17日在罗布泊不幸遇难。
彭加木死后,尸体一直未找到,27年后,科考队找到一具干尸,身高、体型、宽额头等都与其相仿,甚至身上的衣服、腕表都惊人的形似,但验尸结果却不是本人。与此密切相关的未解之谜还有罗布泊僵尸案、双鱼玉佩之谜等。
1980年10月11日,香港《中报》在头版头条以醒目的标题刊登了大幅新闻报道。报道说:“就在北京透露出彭加木身亡大漠的同时,在美国首都华盛顿与彭加木结识三十多年的老友、中国留美学者周光磊却于9月14日晚在一个饭馆里见到了他。
当时惊诧之情,读者可以想见。但还有比发现彭加木更使人惊诧的,即彭加木竟然否认自己是彭加木。而且迅即与两个同行的美国人离开了这家饭馆。”
周光磊说,与他一同就餐的朋友中,有两人熟悉彭加木,他本人和彭加木30年前就认识,1979年回国时还与彭加木见过面,岂有认错人之理?
此消息经《中报》一发表,美国合众国际社立刻转发;“美国之音”也迅速广播;日本《产经新闻》马上转载;台湾的广播电台也反复播出。一时间,彭加木逃往美国的传闻和消息纷纷扬扬……
为了驳斥彭加木逃往美国的传闻,中国科学院果断决定,再一次组织大规模搜寻,时间从1980年11月20日到12月20日。这一次规模之大,人数之多,时间之长,都是前几次所没有的,人们下定决心:就是活着的彭加木找不到,也要找到彭加木的遗体和遗物。
这次大搜寻的队伍由中国科学院新疆分院、新疆军区独立5团、通信兵部队、汽车56团、兰州407部队等八个单位组成。从地方和部队抽调油罐车、水罐车、电台车、物资装备车、越野吉普车共18辆,司机20名,携带电台3部,配有7名通讯报务员;还带有6顶大帐篷、两口行军锅、两支信号枪以及数发信号弹和生活用品。
搜寻的范围是:库木库都克大本营周围,彭加木脚印消失处周围,疏勒河故道周围,八一泉周围,红十井周围。
搜寻的方法是:改变前几次为了搜寻活着的彭加木,采取跑线为主的搜寻方式,而采取“拉网”战术,点、线、面相结合的方法。分组分段,使用罗盘,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得超过80米,凡是找过的地方插上红旗为标志,提出的口号是:不丢一个沙丘,不拉一丛芦苇,不留一处空白!遇到低洼地带,甚至用上了钉耙扒寻,但这次没有动用飞机参加搜寻。
这次参加搜寻的有1029人次,搜寻面积1011平方公里。最终的结果:依然没有找到彭加木的遗体和任何一件遗物,彭加木失踪依然神秘!
身为同行,我很了解老法医,如果是普通案子,我们肯定问心无愧地把工作做好了,问题是有时会碰上一些特殊情况,你根本不能公诸于众,可你良心不安啊,为了不把自己逼疯,有些人就会把想说的事情用另一种方法说出来。
真的,老法医留下的办案日记很震撼,除了罗列各种真实数据外,还有从未公开过的重要案情。我只看了一个案子就脑袋空白了,没想到很多谜案的传闻都是假的,真相往往更为残酷。
老法医留下了线索,多少想弥补些遗憾,因为真相不公布,对某些人就太不公平了,所以我就以特殊的方式,给你讲一个很特别的故事——第二具干尸
老法医留下的办案文字:
我是一名法医,大家都叫我老邓。
很多案子都有不能说的秘密,身为法医,看多了那样的事,实在是良心不安,我没有公布真相的勇气和能力,只好写下这些文字,但愿有一天那些悬案都能大白于天下。
我第一个要说的案子是罗布泊干尸案,这个案子有太多的诡异传闻了,可没有一个传闻接近真相。
2006年4月16日,那是我永远无法忘记的一天,记得那时我接到了有关部门的电话,当时我就吃了一惊,心想一条轰动全国的新闻要出现了。那究竟是什么新闻呢?为什么我会这么描述?
这么说吧,2005年4月11日敦煌市七里镇的一支沙漠考察队在库姆塔格沙漠西北部发现两具干尸,根据研究人员的初步鉴定,他们怀疑其中一具尸骸是某位神秘失踪的科学家,可由于技术原因,当时他们没有能完成DNA身份鉴定。之后,那两具干尸被运往甘肃省敦煌博物馆,可他们对外声称只发现了一具干尸。
为什么要那么说?
其实,这与阴谋论无关,我们的国家是值得信赖的。只不过,当发现干尸时,有人将消息传了出去,于是人们就开始猜测那会不会是多年前失踪的科学家。可要知道,那位科学家与一些科学技术有关,因为涉及到保密性,以及许多不确定因素,第二具干尸就顺理成章地成了秘密,人们都以为只发现了一具干尸。
言归正传。
2006年4月16日,我接到了一通电话,有关方面对我说明了事情的经过,并要求我跟北京的另外一名法医赶赴敦煌。我深知这任务的重要性,大家都在关心干尸的身份,可如果鉴定结果证明干死确实是那位科学家,那么他的死因就会是最大的悬念,我能将悬念揭晓吗?
很快,我们赶到敦煌博物馆,从干尸身上取下头发、骨骼和皮肤带回北京的实验室,准备对样本进行分析。分析完成后,我们就通过渠道找到了那位科学家的亲人,希望其能提供DNA样本,但这过程并不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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