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1月18日,二野三十八师从个旧迂回到红河,堵截南逃之敌。突然,在尼德村,发现8军237师正试图从阿邦渡口逃跑。
当时,38师主力还没到,其中一个师就把敌人追到深山里去了。在突遇敌人的情况下,该师第一师长紧急命令跟随师部的113团5连3排奔走夺取尼德克勒山,堵住了敌人的逃跑通道。
三排长郭春生带领全排气喘吁吁地向山梁上走去,只见70多名敌人弯着腰往山梁上爬。
郭春生立即低声命令:“10班靠右,12班靠左,11班靠中,机枪班分别在两侧。利用迷雾在草丛中埋伏,子弹上膛,刀出鞘,不要乱放枪。敌人靠近时,听哨声,一起动手抓活人!”
战士们聚精会神地注视着逼近的敌人,30米,20米,10米……郭春生吹了一声短短的哨子,用沉重而沉重的枪械开火。敌人措手不及,在突如其来的刀阵面前成了阶下囚。
通过审讯俘虏,郭春生知道,这70多名敌人是237师79团的尖兵,整个敌师都在山梁下。
于是,他迅速派队将俘虏送到团部,向上级报告敌情,请求师,团领导作出围歼敌237师的部署。
此时,山梁下的敌人还不知道,他们的尖兵已经被解放军歼灭了。直到双方相距10多米,敌兵终于看清是解放军,连忙喊道:“不好!共军来了!”
山下的敌人见势不妙,连忙准备应战。约100人由敌大队长亲自率领,在集中炮火的掩护下,排成分散的队形,希望奋力进攻。
郭春生沉着观察敌人进攻的队形,仅用3挺轻机枪和6挺冲锋枪组成交叉火力网,向逼近的敌人猛烈扫射。
敌人在山炮,迫击炮,重机枪,轻机枪的优势火力掩护下,大喊大叫地冲进三排阵地。当时情况非常危急。
郭春生亲自带领11班冲出阵地几十米,拦腰截断了进攻的敌人。冲在前面的40多个敌人左右为难。当场造成5人死亡,8人受伤。其余的都被俘了。
不久,敌人的第二次进攻开始了。敌人的头亲自监督这次进攻。大约两个营的部队在猛烈炮火的掩护下猛攻了三排阵地。
情况越来越危急。郭春生带领全排从阵地正面到敌人中间,用机枪,冲锋枪,手榴弹打了一会。敌人又狼狈不堪地撤退了。
此时,第三排的十几名战士已经牺牲,阵地上的新土被鲜血染成了殷红。全排3挺轻机枪坏了2挺,6挺冲锋枪只剩3发子弹,手榴弹也不多了。
郭春生从2个步兵方队各抽调3名战士组成敢死队,由自己指挥。抽签士兵6名,分别是田新光,罗坤,欧毅,袁兵,崔焕凯,余少子。
敌人的第三次进攻是在其师长林斌福亲自指挥下进行的,也就是说,此时第三排正面临着敌人整整一个师的猛攻!
敌人先用火力攻击了三排阵地,一排排迫击炮燃烧弹落在山梁上。此刻,烟火弥漫,酷暑逼人,让战士们眼含热泪,视线模糊,呼吸困难。
郭春生和6名勇士冒着熊熊烈火趴在阵地最前沿,全神贯注地盯着敌人的动向。其他阶级的士兵也都武装起来,准备与敌人进行最后的决战。
转眼间,成群结队的亡命之徒迎火而上。他们疯狂地向解放军阵地射击。一时间,枪林弹雨纷飞,山火蔓延。情况变得越来越危急。
郭春生见敌人已冲到最前面,举起最后一枚手榴弹扔了出去。然后他大喊“杀!”他率领6名勇士与冲上来的敌人展开肉搏战。
田新光机智地躲在一棵大松树后面,将6名敌人一刀一刺。当他的刺刀戳进第七个敌人的腹部时,两个敌人的刺刀也插进了他的后背心。
郭春生正弯腰去取被刺敌人的步枪和手榴弹时,突然看到一名手持轻机枪的敌人冲了上来。他迅速向前爬了几步,躲在一棵未烧毁的马尾松下。
敌人炮手换弹时,郭春生三步并作两步冲向敌人。他右臂拿着敌人的机枪枪管,左手拿着枪栓,右手扣动扳机回到怀里,突然飞起一脚,把机枪射手踢得头破血流。郭春生迅速转动枪口,一枪就击倒了六七颗子弹,一名敌指战员的腿被打断。
千钧一发之际,战士欧义从阵亡敌兵身上搜出9发机枪子弹。于是,郭春生的机枪有了子弹,通过居高临下的地形,配合着阵亡勇士和各班战士的火力,打得敌人成串滚下山。
夕阳西下时,沿红河西进的四野战兄弟第114师来了,中路军后续部队也来了。枪声从四面八方响起。残敌第8军第237师被包围在尼德克勒山脚下和尼德克勒村附近山区。
战后,郭春生在第十三届全军英模大会上作报告。三排被评为“能攻能守,坚强如钢的郭春生英雄排”,郭春生则被授予“智勇双全钢铁排长,青年战斗英雄”光荣称号。
在人类历史的长河中,真理因为像黄金一样重,总是沉于河底而很难被人发现,相反地,那些牛粪一样轻的谬误倒漂浮在上面到处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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