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郊外,卡斯顿伯爵庄园。
周日,我和大波波娃愉快地接受了福尔摩斯的邀请,来这里度个小假,顺便帮庄园品鉴一下美食和红酒。
我们的起居室窗户又大又低,上面还有雕花窗棂,第二天起床,发现窗外有一道巴洛特式石拱门,后面有一个年久失修的石梯,周边爬满了各种植物叶蔓,石梯尽头是个葡萄园。
带着丰收的喜悦,在大波波娃的搀扶下,我提着两个篮子,小心翼翼迈下石梯,走回大客厅里。
“华生,伯爵的府邸弥漫着葡萄香味。”福尔摩斯的鹰钩鼻抽动了一下。
“多好的葡萄,不摘可惜了。”我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我去厨房洗一下。”大波波娃提着两个篮子一颤一颤走了。
“每件器物几乎都是古董。”我环视着客厅,“昨晚来的时候我都没细看。”
“华生,亨利八世时期的老床是这里最珍贵的宝贝之一。”
“我昨晚睡的那一张?”
福尔摩斯点了点头,“它可能经不起你们的撞击。”
“我还觉得它不够舒服呢。”我反驳道。
“你可能赔不起这张床。”福尔摩斯笑了笑。
“我们卧室离你半个庄园,难道吵到你了?”我表示愤怒。
“大波波娃的叫声穿透了整个庄园。”
“那是她把树影当成鬼魂了。”
福尔摩斯迟疑了一下,“伯爵的祖父母就死在这张床上。”
“上帝保佑,那我睡地板。”
“地板也是文物。”
“大惊小怪,特朗普都准备给弟弟在白宫办丧事了,也没谁说他损坏文物。”
“华生,两百多年的房子,能有什么文物?”
“说的也是。”
“倒是美国疫情令人忧心。”
“不过,特朗普不在乎。”
福尔摩斯无奈地摇了摇头,“莎朗.斯通16日哭诉她的祖母,教母已被病毒夺去了生命,母亲状况也不佳,妹妹和妹夫都被感染,家人都处在危险境地。”
“真是令人心碎的一家,不过,莎朗.斯通是谁?”我有点好奇。
福尔摩斯瞪大眼看着我,“你没看过《本能》?”
“我看的视频好多都是本能。”我抬头望着天花板思索着。
福尔摩斯给了我一张图片,“想想看。”
“这老太太是你亲戚?”
福尔摩斯又给了我一张图片,“62岁而已,再想想看。”
“哦,哦,哦……”我的记忆被唤醒,“这不那谁?这不那谁?”
“莎朗.斯通!”
“对对对!”我站了起来,给com/so/自己.html' target='_blank'>自己倒了杯酒。“真是不幸的人啊。”
“她在抱怨蒙大拿州政府只是靠谎言和推诿在防疫,民主党的州长和卫生局长都拒绝了她的电话求助。她要用同情心和正直对抗贪婪和政治。”
“歇洛克,她在鼓励人们投共和党的票吗?”
“她确实有政治目的,但号召人们把票投给拜登和哈里斯这一对。”
我端着酒杯发了会呆,“她骂民主党州长失职,又呼吁投民主党候选人的票,帮拜登拿下蒙大拿州,是不是精神分裂了?”
“她认为祸根是特朗普的不负责任,杀死了许多美国人。”
“听起来有点道理,但既然是拉票,就不要拿家人来消费,她62岁,她祖母得多少岁?去世也不会太突然吧!”
“华生,你很睿智,美国网友也这么说。”
“歇洛克,不过,她呼吁民众提高防疫意识,还是积极的。”
福尔摩斯冷笑着,“我收回刚才称你睿智的话。”
“凭什么?你这个反复无常的小人。”
“3月11日,莎朗.斯通召集了一帮男男女女来她家开生日趴踢,唯一防护措施就是请个护士测体温。”
“呃……那时美国爆发了。”
“疫情有她的生日重要吗?”
“她做了很坏的示范。”
“华生,莎朗.斯通在中国,是一个让人唾弃的名字。”
“中国人不喜欢看《本能》?”
“不,中国人一度挺喜欢她,但在2008年,她对汶川大地震发表的无人性言论,就被中国网友永远拉黑了。”
“512,那真是可怕的记忆。”我情绪有些低落。
“莎朗.斯通5月24日却在法国戛纳电影节对记者说:你知道,这是件有趣的事情。我很不喜欢中国对待西藏的方式……现在发生地震,这该是报应。 ”
“上帝啊!她应当下地狱。”
“5月28日,她的经纪人出面道歉,29日,迪奥宣布撤销与她的广告合作,《人鱼帝国》宣布弃用这位女主角,31日她通过CNN道歉,6月5日,再次道歉。”
“她是想止损吗?”
“是的,华生,道歉充斥着她做过多少多少慈善的诡辨,讲究技巧,刻意回避责任。”
“那就谈不上什么诚意。”
“那时却有一些中国评论员扮出一副理性面孔,说要以宽容的心聆听她的声音,其实就是那个老词--西方的个人言论自由。”
“歇洛克,她亵渎了那些无辜的灵魂,难道别人没有批评她的自由?”
“这就是西方的话语霸权,她是在迎合某种政治论调,后来分裂份子在巴黎抢奥运圣火也不是偶然的。”
“但她把自己在中国市场玩死了。”
“这是她应有的代价。”
“她现在却把同情心挂在嘴上,好恶心。”
“同情心?华生,生命在她眼里根本没有价值。”
“那她现在的痛苦,也是她说的不善的报应?”我给福尔摩斯倒了杯酒,大波波娃正把葡萄端了进来。
“网络是有记忆的,她正在帮当年年幼的网友重温往事。”福尔摩斯端起了酒杯。
“你们在说什么?”大波波娃问道。
“中国人记忆力很好,美国人却是一肚子酸葡萄。”我拿了一颗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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