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在总统普京于10月4日访问印度期间，与印度签署价值50亿美元的武器供应合同，将向后者提供5个团的S-400防空导弹系统。印度网友借此嘲讽称，巴基斯坦空军战机未来或不得不“从阿富汗境内起飞”，因为后者的全部基地都将在印度S-400防空导弹的400公里射程覆盖之内。面对印度S-400防空导弹的威胁，据9月19日防务新闻网站报道，巴基斯坦前空军准将Kaiser Tufail已经提议巴基斯坦和土耳其合作研制4.5代的枭龙Block-4战机，并在此基础上研制隐身版枭龙。此外据今年7月巴基斯坦黎明报消息称，巴基斯坦也在计划从阿联酋购买36架二手幻影2000战斗机。那么在印度和俄罗斯军售合作出现新进展的情况下，巴基斯坦军队会有哪些新需求出现，中国又该如何升级现有中巴军工合作的水平。本期《出鞘》就来谈俄印军售合作下的中巴军工合作。（查看完整内容搜索微信公众号：sinamilnews）

俄罗斯一直以来都是是印度武器的最大供应商，据统计从1960年开始，苏/俄向印度提供的武器和军事装备总额就已超过500亿美元。虽然在印度中断俄印合作五代机项目，并转向美国表达对F-35的采购意向后，包括《印度时报》在内的很多媒体就认为，随着俄罗斯军工研发能力的逐渐衰落，曾经火热的俄印军事合作将逐渐走入“冰河期”。但在今年，印度却又向俄罗斯采购了48架米-17B5直升机、200架卡-226T直升机和4艘11356M级护卫舰。在目前印度军队中现有武器装备仍有很大一部分都来自俄罗斯的情况下，印俄两国间的军事合作关系至少在未来10年内仍然会相当稳固，这也是要重新审视中巴军工合作状况的必要所在。

俗话说，“中巴友谊靠印度”。俄印军事合作升温也势必会导致巴基斯坦对现有中巴军工合作水平提升的需求，9月18日巴基斯坦陆军参谋长卡马尔·巴杰瓦访华，国内媒体就称这传达出了巴基斯坦加强中巴军工合作的意愿。以往中巴两国合作研发的枭龙战机和哈利德主战坦克等装备，都曾在巴基斯坦军队中扮演了对抗印度的重要角色，这也让巴基斯坦成为了中国武器装备最大的买家。但面对俄印军工合作升级的新情况，中国势必要进一步回应巴基斯坦在军工合作升级方面需求，以迟缓印度借助与俄罗斯军工合作实现其装备升级换代的进程。

今年4月据今日印度网站消息称，印度还计划从俄罗斯低价采购21架米格29战斗机。印度采购米格29战斗机，首先在于印度空军已经装备了3个中队的米格29战机，并且服役了近10年的时间，这批飞机到货后飞行员操作熟练、易上手；其次在本土自制LCA战斗机久久未能实现量产的情况下，印度空军现役120架米格21战斗机将在2022年退役完毕，短期内如果没有新机补充，其战斗机部队规模势必会萎缩。

对于俄罗斯来说，低价向印度出售米格29战斗机的做法看似是亏本生意，但实则背后也有其他考量。俄罗斯一方面是希望在完成埃及米格29战斗机订单后，借此继续米格29生产线的运作，从而维持米格公司的生计；另一方面则是希望借此在印度空军内形成一支较大规模的米格29机队，从而为继续出售米格35战斗机铺路，避免2011年版本米格35被印度踢出局的窘况再现。

印度装备这批米格29战斗机之后，巴基斯坦现有的枭龙战斗机势必难以应付，但这对于我歼10C战斗机来说几乎不是难题。在对空方面，它可以使用新一代空空导弹霹雳-10和霹雳-15，比起米格29所用的R-73和R-77要优胜不少。虽然印度在9月底再度试射了其为米格29等战斗机所研制的“阿斯特拉”空空导弹，但它射程仅为80公里，相比霹雳-15的近150公里仍相差不少。在对地方面，歼10C可以使用LS-500激光制导炸弹，还可发射KD-88等空地导弹。此外歼10C战斗机所携带的鹰击91反辐射导弹，也具备一定威胁印度S-400防空导弹系统的能力。不过由于歼10C的价格较贵，巴基斯坦最终还是转向了阿联酋的二手幻影2000。其实对于中国来说，也应该仿照俄罗斯的做法，低价出售一批二手歼10A战斗机给巴基斯坦。

除了战斗机，巴基斯坦还有在克什米尔印巴边境线地区和北部邻近阿富汗山区，部署察打一体无人机的需求。10月6日巴基斯坦“雄狮”飞行表演队发布消息称，巴基斯坦将与中国成飞联合生产48架翼龙2无人机。巴基斯坦拥有翼龙2无人机后，不仅能对印巴边境线实现长期监控，还能对印军的哨所和碉堡等目标实施精准摧毁，并且不会伤及周边目标，从而有助于防止印巴冲突扩大为全面战争。其实巴基斯坦本来曾想求购美国“捕食者”无人机，不过美国担心巴基斯坦可能会向中国泄露这款无人机的作战机密，最终没有向巴方出售，反倒在去年6月同意向印度出售22架“捕食者-卫士”无人机。

美国向印度而非巴基斯坦出售“捕食者”无人机，其实也在某种程度上启示了中国：中巴军工合作不能总是抱持要赚钱的想法。不同于美国将巴基斯坦视作“用完即弃”的反恐队友，印度的存在决定了中国在巴基斯坦拥有巨大的战略利益，同样中国的存在也导致俄罗斯在印度拥有战略利益。从俄印历来的军事合作项目来看，俄罗斯在向印度出售武器时并非总是以“赚钱”为第一考量，很多时候往往是奉行“薄利多销”的策略，以维持军工生产线和作为地区战略投资。考虑到巴基斯坦向来不是一个资金充裕的国家，中国在同巴基斯坦的军工合作上，应该学习俄罗斯的经验。

面对印度S-400防空导弹的威胁，据9月19日防务新闻网站报道，巴基斯坦前空军准将Kaiser Tufail提议巴基斯坦和土耳其合作研制4.5代的枭龙Block-4战机，然后在此基础上再开发五代机。但考虑到巴基斯坦现有从中国获得的航空制造技术水平，巴基斯坦的五代机项目几乎不可能在没有中国这一“强援”的前提下获得成功。那么对于巴基斯坦来说，现有唯一可行的选择便只剩同中国合作开发隐身版枭龙了，毕竟巴基斯坦是不可能从美国获得F-35战机的。隐身版枭龙的计划并非不可行，从巴基斯坦老对手印度来看，他们也在尝试开发隐身版LCA战机，甚至还推出了不少五代机模型。虽然短期内印度五代机梦想无法成真，但对巴基斯坦来说，提早展开预研仍有一定必要，中国在技术方面也不必过于“吝啬”。

在海军方面，10月8日今日印度网站报道称，印度引进第二艘阿库拉级核潜艇“抹香鲸”号的计划已因价格问题未谈妥而胎死腹中。虽然印度和巴基斯坦都是拥有核弹头的国家，但在“三位一体”特别是海基核力量方面，巴基斯坦短期内显然要明显落后于已得到俄罗斯帮忙的印度。上世纪80年代初，印度就已经从苏/俄租借过第一艘核潜艇“查理”级核潜艇K-34，并将其改名为“查克拉”号，用于训练核潜艇官兵。2012年，印度海军又向俄罗斯租借了一艘阿库拉级核潜艇“海豹”号，并将其改名为“查克拉2”号。虽然按照协议该艇只能用于训练，不会装配带有核弹头的巡航导弹以执行打击任务，但在“你有我有全都有”的印巴核对抗思路下，它还是对巴基斯坦海军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压力。

除了从俄罗斯引进阿库拉级核潜艇，印度还在俄罗斯的技术援助下建造了其首艘国产核潜艇歼敌者级，可发射射程750千米的K-15型潜射弹道导弹，或者射程3500千米的K-4型潜射弹道导弹。与印度矢志拥有潜射弹道核导弹不同的是，巴基斯坦却更倾向于发展“巴布尔”这类潜射巡航核导弹。巴基斯坦独自开发“巴布尔”导弹，据我们新浪军事的了解，与中国从未向巴基斯坦出售过任何类型的潜射导弹有关。巴基斯坦作为少数与中国拥有近似盟友关系的国家，中国在中巴潜射导弹方面的合作，其实应该积极向敢于出售核潜艇技术给印度的俄罗斯看齐。我们在对外军工合作上，既不能因为一些武器装备不适用我们自己的装备体系，就对其他国家在这一领域的需求视若无睹，同样也不能因为我们已经装备了某一类型的武器，就将这一类军事技术彻底封存，而仅出售一些人家看不上的东西出去，这样的军工合作关系也势必不会长久。

在水面舰艇方面，据印度时报消息，在10月5日普京到访期间，印度已经与其签署购买4艘11356M型护卫舰的合同。当前巴基斯坦海军比较现代化的大中型水面舰艇仅有四艘来自中国的F22P型护卫舰和1艘美制佩里级护卫舰。面对拥有117艘各型舰艇的印度海军，巴基斯坦海军的这点战力显然是不够的。为此巴基斯坦海军先是在去年6月向中国购买了2艘054A型护卫舰，今年6月又追加了2艘054A型护卫舰。而印度海军与054A扮演同等角色的是购自俄罗斯的11356型塔尔瓦级护卫舰，但装备“施基利”单臂防空导弹的塔尔瓦级护卫舰要比装备海红旗16垂发的054A差上一截，这也是印度这次向俄罗斯买11356M型护卫舰（已将“施基利”单臂防空导弹换装为3S90E冷射式垂发系统）的重要原因。但令印度人没想到的是，这批俄制护卫舰由于乌克兰对俄实施武器禁运而无法获得乌制燃气轮机，印度人还需要自己去解决该舰的动力系统问题。考虑到中国与巴基斯坦的枭龙战斗机合作也曾被俄罗斯发动机“卡脖子”，在未来的军工合作中，也应该吸取印度这次所面临的教训。

其实印度海军的11356型塔尔瓦级护卫舰，相比于中国出口巴基斯坦的054A舰也并非一无是处。比如印度就在其三号舰塔巴号上，装备了俄印合作研制的“布拉莫斯”超音速反舰导弹。10月9日据俄罗斯卫星网报道称，巴基斯坦就利用了一个名为尼山特·阿格拉瓦尔的间谍，偷取了印度“布拉莫斯”导弹的部分技术资料。毕竟“布拉莫斯”的确要比054A舰上现有的鹰击83反舰导弹要优胜不少。不过中国其实同样可以向巴基斯坦海军出口一定数量的鹰击12超音速反舰导弹，它的射程接近“布拉莫斯”的2倍，突防能力也比“布拉莫斯”要强。此外中国还可以向巴基斯坦搭售可空射鹰击12反舰导弹的轰6G轰炸机，作为巴基斯坦在现有水面舰艇数量不足的情况下立体反舰能力的重要补充。

而在轰炸机方面，据今年5月印度防务新闻网消息，印度已经计划从俄罗斯购买4架翻新过机体的图-22M3“逆火”轰炸机，并用这些远程轰炸机携带“布拉莫斯”导弹执行反舰打击任务，来攻击巴基斯坦海军舰船。目前印度空射“布拉莫斯”超音速反舰导弹的载机平台是采购自俄罗斯的苏-30MKI战斗机。去年11月，印度空军就首次使用苏-30MKI战斗机发射了“布拉莫斯”超音速反舰导弹，并成功命中了孟加拉湾的海上目标。印度空军使用苏-30MKI战斗机充当“轰炸机”来用，实乃无奈之举。虽然在2005年时，俄罗斯就曾建议印度向其采购至少2架图-22M3“逆火”轰炸机，但却被印度给拒绝了。除此之外印度对战略轰炸机的了解，就剩从俄制图95改装的图142巡逻机了（印度不具备将其重新改回轰炸机的技术实力）。值得一提的是，除了携带“布拉莫斯”导弹外，图-22M3轰炸机还能携带最多3枚AS-4空地导弹执行对巴基斯坦的对地攻击任务，而这势必会对巴基斯坦造成相当大的威胁。

面对未来印度空军图-22M3轰炸机的战略威胁，巴基斯坦方面可向中国采购二手翻新的轰6轰炸机或新型轰6K轰炸机。虽然轰6相比于俄罗斯的图-22M3“逆火”轰炸机稍显逊色，但考虑到现代轰炸机一般都要配合防区外远程打击武器才能发挥效力，中国可以向巴基斯坦空军配套提供AKD20空射巡航导弹，用于打击轰6轰炸机作战半径2000公里以外的目标，这种能力显然是无法携带Kh-55/Kh-101这种远程巡航导弹的图-22M3所不能比的。巴基斯坦空军装备中国二手翻新过的轰6轰炸机或轰6K轰炸机的必要性还在于，与地形狭长的巴基斯坦所不同的是，印度拥有相对较宽的境内纵深，假使战时巴基斯坦无法动用远程轰炸机消灭印度东部的战略基础设施，就很可能会遭遇二战苏军对德军那般的强烈反击，从而被印度军队给耗尽军力。

在陆军方面，目前印度塔塔汽车公司已经为印军开发出了一款“红隼”8×8轮式步兵战车，该战车可由印度空军装备的美制C-17A运输机或俄制伊尔-76MD运输机搭载。按照每辆“红隼”可搭载10名士兵来计算，印度空军短时间内就能把近一个团的快反兵力，从印度南方运到西北邻近巴基斯坦的边境地区。这种快速机动能力无疑会对巴基斯坦这种纵深狭小但边境线漫长的国家形成巨大的防御压力，但尽管巴基斯坦在6轮“哈姆扎”和4轮“拦截者”两款轮式装甲车之外，也曾尝试推出过8轮的“哈姆扎”装甲车，但它由于难以实现系列化以降低成本，并没有受到巴基斯坦陆军方面的重视（可见，价格的确是在中巴军工合作中不容忽视的因素）。而中国则在08式8×8步战车的底盘基础上，开发出了08式步兵战车、09式自行火炮和11式轮突等装备，并以此组建了轻型快反部队。在这方面，中国的成功经验完全可以“移植”巴基斯坦陆军。

巴基斯坦遭遇印度陆军突然袭击的情形，近年来在克什米尔地区越发常见。比如去年7月，巴基斯坦就在克什米尔实际控制线上，遭遇了印度陆军的突然炮击。作为反击，巴基斯坦陆军使用了红箭8反坦克导弹，打掉了印度设在边境线上的2座碉堡。考虑到印巴克什米尔边境地形复杂，以及很多哨所和碉堡都设在炮火难以覆盖地点的情况，部署灵活、打击精准的反坦克导弹其实远比部署火炮要显得更加实用。据不完全统计，巴基斯坦方面装备的红箭8反坦克导弹至少有3000枚，这主要是考虑到其造价低廉和系统简单等优点，此外他们还在中国技术转移的基础上生产了外号“绿箭”的国产反坦克导弹，甚至将其“搬”上了装甲车，形成了针对印度的反坦克机动火力。

印度在反坦克导弹方面自然也不甘落后，除了向俄罗斯购买5800枚“短号”反坦克导弹和向以色列采购近8000枚“长钉-MR”反坦克导弹外，还在发展国产便携式反坦克导弹MP-ATGM、直升机载反坦克导弹“海琳娜”和“纳格”重型反坦克导弹。《印度教徒报》称“纳格”反坦克导弹拥有与中国红箭10类似的“攻顶”能力，MP-ATGM也具有与红箭12类似的“发射后不管”和“攻顶”能力，而这些都是目前巴基斯坦装备的红箭8所不具备的。为了反制印度反坦克导弹，中国可以向巴基斯坦提供红箭10或红箭12反坦克导弹，并复制红箭8的合作生产模式，帮助巴基斯坦克服在资金上的问题。比如2014年印度时报网站就曾嘲讽巴基斯坦称，红箭12反坦克导弹价格昂贵，后者根本买不起。

在电子战方面，今年5月印度媒体首度曝光印度军队电子对抗部队和其装备的萨姆尤科塔电子战系统时，我们也曾在《出鞘：印度首曝战略电子战部队的背后意义》一文中，讨论过印度和俄罗斯现有的电子战能力，以及印度向俄罗斯取经其克拉苏哈-4电子战系统在叙利亚战场上作战经验的可能。可想而知的是，一旦俄印在电子战方面展开合作，可能会对巴基斯坦装备的中国翼龙2无人机等造成一定威胁。作为反制，中国一方面能将包括今年5月曾展出的中国版“汽车场”等电子战系统出售给巴基斯坦，另一方面也可以与巴基斯坦展开在电子战防御系统和车载干扰设备等方面的合研工作，毕竟后者在电子战方面仍是“新兵”。

回到此次印度购买S400防空导弹一事上，这笔俄印军火交易会加速巴基斯坦打造远程防空系统的进程，但目前能在短时间内为巴基斯坦提供远程防空导弹的，恐怕就只剩中国的外贸版红旗9B了。装备外贸版红旗9B对于巴基斯坦来说意义重大，一方面其曾经装备的红旗2防空导弹属于固定部署，加之技术落后，巴基斯坦为应对印度空军日渐强大的远程打击能力，以及保护瓜达尔港和克什米尔地区的需要，显然需要新一代机动远程防空系统的外贸版红旗9B来替换。另一方面巴基斯坦在目前已拥有近程的红旗-7（外贸版为FM-90）和中程的红旗16（外贸版为LY-80，至少9套）两款防空导弹的情况下，也需要装备外贸版红旗9B来为其提供远程防空保护。

虽然从2016年开始就频繁有新闻曝出巴基斯坦将装备中国外贸版红旗9防空导弹，但总是“只闻楼梯响，不见人下来”。巴基斯坦方面其实还是因为价格因素，因为即便考虑到中巴近乎盟友的亲密关系，中国在红旗9这种尖端武器系统的价格问题上，也不会对巴方“额外关照”太多。在俄印加强远程防空导弹方面的合作背景下，中国应该撇除价格因素而从战略角度来看待红旗9的这笔交易，比如就可以采用红箭8的合作模式，向巴基斯坦转让外贸版红旗9防空导弹的技术，进行合作生产。这种做法对于中巴两国来说，显然是双赢。对中国来说，红旗9出口土耳其遇挫的经验表明，由巴基斯坦出面向中东和北非等地区推销外贸版红旗9成功的可能性其实会更高。而对巴基斯坦来说，这也可让巴基斯坦更能承受红旗9的装备成本，从而增强其反制印度装备俄罗斯S-400防空导弹的底气。

从联合生产K8教练机到联合研制“枭龙”战斗机，中巴这几十年来的军工合作，成绩应该说是有目共睹。中巴军工合作，一方面提升了巴基斯坦在轻型战斗机、装甲车辆、中小型舰艇和导弹等领域的研发技术水平，另一方面也提升了包括成飞在内的部分中国军工企业的研发实力。但在成绩之外，我们也要看到中巴军工合作仍然存在相应不足，无论是武器造价还是在军事技术合作层次上，都有一定的提升空间。虽然近年来国内有人唱衰中巴友谊，并借此非议中巴军工合作，但在中印边境问题未解以及美巴关系趋紧的情况下，至少在未来十几年内中巴友谊仍将保持稳固。因此无论是在印度和俄罗斯加强军工合作的背景下，还是出于丰富中巴友谊内涵的考虑，中巴军工合作升级都势在必行，当然过往的一些不足也应当及时补齐。那么本期《出鞘》就到这里，我们下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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