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防务新闻》网站3月3日刊登了空军专家的文章，对埃隆·马斯克的“有人战机过时论”进行了反驳，原题：抱歉，埃隆，战斗机飞行员将飞行并战斗很长时间。

　　[有人战斗机在可预见的未来仍将是美国空军的骨干]

　　上周，SpaceX的创始人埃隆·马斯克（Elon Musk）在一个挤满了美国空军人员的房间里发表了一个大胆的声明：“战斗机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自主无人机战争就是未来。”这引发了在座人士立即的集体停顿。

　　全世界的新闻头条都强调了这一声明，网上也爆发了对此的辩论。尽管马斯克确实成功地进行了挑衅，但他的预测并不准确。尽管自主技术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但有人驾驶战斗机将在未来数十年内继续为空中优势任务提供基础。

　　简而言之，驾驶战斗机是世界上最苛刻的职业之一。只有一小部分人可以成功掌握数年的培训并服务于作战战斗机中队。即使那样，要想胜任，在战斗机驾驶舱中也需要多年的经验。要求还不止于此，有经验的战斗机飞行员必须每天训练以维持其技能。

　　原因很简单：合格的战斗机飞行员必须能够在高度动态的战斗空间中，以超过音速两倍的速度进行三维机动，操作极为复杂的任务设备，面对对手用全部力量进行战斗，成功杀死对手意味着可以在第二天全力以赴，而失败通常等于死亡或被俘。

　　[美国空军的全球鹰无人机]

　　对比一下人工智能在简单得多的场景下的现状。马斯克的自动驾驶汽车在两个维度下运行：可预测的交通法规和对人类行为的了解。在2019年底，三辆使用其“自动驾驶”功能的特斯拉汽车撞毁。一个人闯红灯，相撞导致两人死亡。另一个撞上了停放的救火车，造成了致命的后果，第三个撞上了高速公路上的警车。这并不是要贬低自动驾驶技术的成就。但是，需要谨慎地指出，近期和中期自主驾驶的潜力不应与类似科幻小说的目标混为一谈。

　　探索自主能力对军用航空的真正影响要大得多。在任务参数易于理解，未知数最小化和遵循规则的情况下，它表现出色。这就是为什么空军一直使用RQ-4“全球鹰”这样的自主侦察机来促进全球情报任务的原因。它们遵循程序化的任务轨迹，并能几乎确定地返回。

　　诸如F-22和F-35等战斗机已经采用了多种自主功能，以协助飞行员执行多种任务。自主飞机最终将作为任务伙伴加入有人战斗机，这一概念被称为“有人与无人机组合”。在过去几年中的测试已经在这项有前途的技术的很多方面获得了重要进展。但是，这与自主执行空战缠斗相差甚远。信任一个自主系统来从敌人中确定朋友，并在没有人类认可的情况下使用致命的武器绝不是审慎的。重要的是要认识到，像MQ-1 捕食者和MQ-9 收割者这样的无人机是远程驾驶的，人类负责飞行和武器的使用，它们不是“终结者”式的杀伤机器人。

　　在考虑这个问题时，至关重要的是要了解空中优势（战斗机执行的任务）实际上是一个国家可以拥有的最重要的作战能力之一。在1940年的不列颠之战期间，英国的皇家空军战斗机飞行员拯救了他们的国家。反之，一个无法保卫天空免受敌人袭击的国家将无法生存，想一下1945年的德国或1991年的伊拉克吧。海上的船只，地面上的士兵，太空和网络设施，有战斗机保护的支援飞机，这些全都是脆弱的。因此，马斯克的声明引起了空军观众的怀疑。这些男人和女人全力以赴来保卫天空。他们明白技术的可能性。

　　[通用原子公司推出的“防御者”无人僚机概念]

　　尽管自主能力是很明智的追求，但要想与熟练的对手抗衡，它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自主停车并不能推广成为对捍卫国家至关重要的事情。

　　现实情况是，美国目前的战斗机群已过时。空军战斗机库存的平均年龄超过25年。只有不到20%准备使用隐身技术来应对高级威胁。这就是为什么像F-35这样的计划必须迅速扩大规模，使其成为美国空中优势的骨干力量。遥遥无期的自主技术决不能与应对当今和明天的威胁相混淆。

　　本文作者道格拉斯·伯基（Douglas Birkey）是米切尔航空航天研究所的执行董事，他在那里研究与航空航天和国家安全的未来有关的问题。他以前曾担任过美国空军协会的政府关系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