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问我如果发生战争怎么办。我们应该为所有的可能做好准备。”据越南《年轻人报》网站2日报道,越共中央总书记阮富仲1日在河内与选民会面时,发出了此番言论。同日,越南政府办公厅主任阮文年在新闻发布会上表示,越南总理阮晋勇已向相关部门、机构和地方政府发出指示,要求做好因与中国关系紧张而带来的“恶劣经济状况”。厦门大学南洋研究院院长庄国土2日告诉《环球时报》,阮富仲的话虽然不重,但释放了一个重要信息:越南高层已经就继续强硬对抗中国达成了一定程度的共识。至此,越南的“三驾马车”(国家主席、国家总理、越共总书记)都已就南海局势表示强硬立场。
据《年轻人报》报道,在谈及战争可能性的同时,阮富仲也称,越南不想要战争,将尽力避免。“我们将运用一切和平手段,包括司法行动”。此前,越南国家主席张晋创和总理阮晋勇也曾提及动用司法手段解决与中国的南海争端。阮富仲称,南海问题关系越南的稳定和发展、国家独立和主权,关系与中国的友谊,“中国是个巨大的邻居,不管我们喜欢与否,我们不得不比邻而居。
6月18日,中国国务委员杨洁篪(左)在河内会见越共中央总书记阮富仲。
我们无权选择。”日本共同社2日称,阮富仲对选民阐述了越南对南海的领土主权、指责中国通过战争“夺取”南海诸岛,他还强调要将中国广大人民和“奉行扩张主义”的中国领导层区别对待。
2011年12月22日,正在越南访问的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国家副主席习近平在河内会见越南总理阮晋勇。
庄国土说,阮富仲被认为是越南高层的“亲华派”,是中越友好关系的重要支持者。之前他较多强调中越关系可以缓和,但他最新的表态说明,越南高层已经准备与中国长期纠缠、对峙、对抗。不过,不能排除他的表态是故意发出强硬信息,以逼迫中国作出某种让步。庄国土认为,中国在南海问题上已退无可退,我们必须对越南采取各种措施的可能性有理性的评估。越南的民族性、历史和对华情感都意味着,它有可能对中国采取更加强硬的立场。
领导层呼吁做“战争准备”的同时,越南似乎也在为“经济战”做计划。阮文年在1日的新闻发布会上表示,越南与中国关系继续紧张,越南经济可能因此遭受“恶劣情况”,其可能性包括中国停止中越边境进出口贸易,更坏的情况,中国可能撤回在越南的工程承包商。他同时强调,目前中越边境贸易和中国企业在越南的经济活动一切如常。不过,“阮晋勇总理强调越南要发展独立的经济政策,越南和世界所有经济体平等合作,不依靠任何单独一个国家。”报道称,阮晋勇同时还建议扩大和多样化越南的进出口市场,鼓励越南人使用国货。阮文年强调说,经济环境虽然糟糕,但影响不会很大。“地方官员说问题不会严重到他们无法解决,政府最终也同意这一论调。”
庄国土表示,越南外汇极度短缺,中国在中越贸易中享有顺差,越南一直不满。他说,我们必须要停止“中国一施压,越南就会让步”,“越南经济离不开中国”的误判,对美国和越南的立场有清醒认识,做好万全准备。
越南政府内部已大乱:这就是激怒中国的最后下场
6月29日,日本认为,越南为挑衅中国已付出重大代价。因越南的挑衅行为,当地企业不少项目受到影响,不是停止就是推迟。中国游客也刻意避开越南,对旅游业是很大打击。尽管越南领导人一再强调要摆脱中国依赖,但目前还做不到。
中越发生在南海的剧烈冲突,距离现在只有一个多月时间,目前,变化明显的是对中国非常依赖的越南经济的状况。消息人士透露,越南最近计划的20项发电站工程总承包(设计、采购和建设等)合同中,有15项被中国企业获得。如果一旦中国企业撒手不管,发电站建设就将陷入停滞。
此外,由于与中国对立,已开始影响到越南的经济增长。2014年越南的实际经济增长率将在4。15%至4。88%之间,比之前预测的5。4%至5。5%下调近1个百分点。
日本瑞穗综合研究所也把对越南增长率的预测从6%下调至5。6%。上述数字都低于越南政府设定的5。8%的目标。
之前,越南显然是高估了自己。越南领导人以为在政治上与中国抗衡,而在经济上可以摆脱中国的依赖,达到两全其美。然而,其结果适得其反。
就目前而言,越南没有完整工业链,只有靠国外投资来拉动本国经济的发展。这几年,由于中国劳动力成本的提高,中国大陆、香港和台湾不少企业将部分流水线或生产车间搬到了越南。
不过,他们虽说到越南投资,无非是将总装部分放到这里罢了,其原材料仍然要从中国大陆进口。更重要的是,越南还要长期从中国进口电力,越南电力集团仅2012年就从中国进口了46。5亿度电,接近自己产量的10%。
中国在越南投资量虽然排在日本、新加坡和韩国的后面,但中国是越南最大的原材料进口国和第四大出口市场,可谓是越南的垄断供应商和VIP客户。
现在,越南声称不再进口中国的原材料,而转为从其它国家进口。这只不过是一厢情愿。越南降低对中国的依赖,并不是想降低就能降低的。中国对世界经济贡献率高于美国、日本的情况下,越南去找哪个国家替代中国来拉动越南经济?找已负债暴表的日本吗?安倍除了解决国内的经济外,他还有精力去救越南?指望美国吗?奥巴马连一心投欧的乌克兰都救不了,还指望人家来救你一个名义上曾经打败过自己的社会主义祖国吗?这显然是打错了算盘。而且寻求美国支持,将面临另外一种风险——美国策动“颜色革命”。
一直以来,尽管越南想投入美国的怀抱,但它对美国的利用越南心态与对越南策动“颜色革命”的忌讳。
这是一个硬币的两面。这在越南各路暴徒“打砸抢烧”中国大陆、香港和台湾企业以及韩国、新加坡企业时,已暴露无疑。
越南领导层欲打民族主义牌对中国施压,但越南不是打此牌的高手。越南领导层曾一度放纵打此牌,旋即被越南内部的“异见组织”、“异见人士”、国外势力所利用,差一点就把牌打“糊”了。
无论是乌克兰事件,还是伊拉克危机,都在证明,一些小国不要对美国等西方国家抱有太大希望。除非你愿意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其实,在近代中越两国就发生过三次军事冲突,分别是在1974年、1979年、1988年,均以中国胜利告终。在力量更加悬殊的今天,没有美国等国家派兵相助,要想在挑衅中国取胜只是白日做梦。
当然,这只不过是表面上的东西。从更深层次的角度分析,越南想挑衅中国,还将吃比现在更多的苦头。
如果越南不能判明国外势力对其插手背后的图谋,不能认清越共党内派系纷争的现实危害,放任国外势力与国内民族主义、“异见组织”、“异见人士”势力合流,势必造成越南国内安全和社会秩序更大的威胁与动荡。
挑衅中国后果很严重:越南总理阮晋勇果然被调查
正是除了国与国关系外,中越还存在党际外交,才促成了中国高层的“上门说理”。与其他争端当事国不同,对越南,中国不妨以“同志加兄弟”模式谋篇布局、多法运作,对协调、重塑与越南的双边关系,具有现实意义。
靠着在海上盗采石油和天然气,越南一跃从贫油国变成了石油出口国。南海石油工业已成为越南第一大经济支柱,占其国内生产总值的30%,不仅赚取了大笔外汇,也支撑着越南每年7%的GDP增长。
越南的改革可用“经济改革步履蹒跚,政治改革一枝独秀”来概括。目前,越共最高层是由党总书记、政府总理、国家主席、国会主席构成的“四驾马车”。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没有一个权力适度集中的中央。
中国周边领海之争,不止越南一国,为什么可以和越南讲讲道理?
中国外交部部长杨洁篪与越南总理阮晋勇会晤
杨洁篪与越共总书记阮富仲会晤
“党际外交。”中国社科院亚太与全球战略研究院助理研究员杨丹志一语道破天机。中越之间特殊的历史渊源,除了国家之间的外交关系之外,还存在党际外交,因此有更多的沟通渠道。
正是党际外交,使中越之间的斗争,多了一种“同志加兄弟”模式的缓冲。这也为中国国务委员杨洁篪“上门说理”,提供了温情的外交基础。
但是,谁是同志?谁仍是兄弟?越共政治局日前发了一个告知全党书,将一系列反华暴力事件定性为“反共反社会主义的,以民族主义为借口发生的暴力行为”。不料,越南总理阮晋勇却公开表态说,“我对这个有保留。”
他保留什么?是杀得好,还是烧得好?南海的未来,取决于南海的“势场”由谁主导,但从目前的国际国内局势看,该“势场”越来越有利于中国。
国际上,无论是乌克兰事件与伊拉克危机都说明,越南等不到美国等西方国家的一枪一炮,越南只有合作一途。
而对于越南内部,中国不会放弃“同志加兄弟”模式谋篇布局,在这一方针指导下,中国不信找不到朋友。
这些道理,都是越南需要听听的。
无论是越南的“反华”暴行,还是这次海上争端,越南混乱内政矛盾是一个重要的推手。日前有消息显示,越南总理阮晋勇正在接受反腐调查。
杨洁篪在河内与越南代表举行了双边会谈
这一次内斗的导火索,是越南党内对如何定性一系列反华暴力事件,产生了矛盾。6月1日,越共政治局发了一个告知全党书,公开指出最近发生在越南境内的一系列反华暴力事件,“是有关反共反社会主义的,以民族主义为借口发生的暴力行为”。
不料,此公告一出,也就是6月3日,总理阮晋勇就公开表态说,“我对这个有保留。”这一公开言论,立即撕裂了并就脆弱的越共共识。6月5日,反击就开始了。越共中央监察委员会提出,将对越南总理阮晋勇进行专项廉政检查。中国国际问题研究所研究员滕建群对此评价说,“实际上,这就说明越共内部斗争已经白热化了。”
因981钻井平台而爆发的中越冲突已经持续一个多月了。海面上的干扰冲撞,陆地上的打砸抢烧,媒体上的唇枪舌剑,国际上的拉帮结伙,这两天又闹到了联合国。这一轮折腾是不是到了“尾声”一时还不好评判,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中越双方谁也不会从目前的立场上后撤。
不后撤,在中国方面意味着钻井作业还会继续进行,有了第一口井就会有第二口,以至第N口,南海的油气大开发就算是正式启动了。而在越南方面,如果在这一步就撤下来,则意味着全线失守,不仅瓜分南中国海的美好盘算将成泡影,就连目前的既成事实也将被打破,如此国之大事,当然也不能等闲视之。
对于这个僵局,笔者相信,中方早在做出981这个部署之前,就充分料到了,否则事态不会一路走到当下这一步。6月8日,中国外交部官方网站发布文章《“981”钻井平台作业:越南的挑衅和中国的立场》,文章重申了中方的一贯立场,再次表达了中方决不放弃原则的强硬态度。6月9日,针对越南再次向联合国递交公函指责中国,中国常驻联合国代表要求秘书长将中国的立场文件作为联合国大会文件散发全体会员国。
这份文件有一个细节耐人寻味:文中提到了《联合国宪章》、1982年《联合国海洋法公约》、1988年《制止危及海上航行安全非法行为公约》和《制止危及大陆架固定平台安全非法行为议定书》等相关的国际法,但只字未提《南海各方行为宣言》和拟议中的“南海行为准则”。
于2002年签署的《南海各方行为宣言》,明确写入了“有关各方承诺根据公认的国际法原则,包括1982年《联合国海洋法公约》,由直接有关的主权国家通过友好磋商和谈判,以和平方式解决它们的领土和管辖权争议,而不诉诸武力或以武力相威胁。”(第四条)“各方承诺保持自我克制,不采取使争议复杂化、扩大化和影响和平与稳定的行动,包括不在现无人居住的岛、礁、滩、沙或其它自然构造上采取居住的行动,并以建设性的方式处理它们的分歧。”(第五条)、“在和平解决它们的领土和管辖权争议之前,有关各方承诺本着合作与谅解的精神,努力寻求各种途径建立相互信任,”(第六条)等条款。
中国今年开始避谈《南海各方行为宣言》,这是个明显的信号,表明中国的南海政策的确有变。
自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以来,中国按照“主权属我、搁置争议、共同开发”的战略构想,将整个南海问题作为一个整体,积极地运筹处理。1997年中国-东盟非正式首脑会晤发表了《联合声明》,以此为基础,中国与东盟各国密切磋商,努力促成历史上南海问题的第一个政治安排。最终各方就解决南海问题原则和思路达成了一致,于2002年11月在柬埔寨首都金边共同签署了《南海各方行为宣言》。
这个宣言最核心的行动指引,归纳起来就是两条:一是在冻结占领现状的基础上先建立政治和军事互信,二是在解决具体纠纷之前先开展一些其他方面的合作。很显然,这两条与“搁置争议、共同开发”的思想是一致的,体现了中国致力于和平的善意和解决问题的诚意。
在这个时期,中国实际上是南海事务的规则制定者和局势的主导者,毕竟在所有问题之上还有个“主权属我”,这是我的地方,当然我来主导。
现在回顾来看,中国的这一姿态多少有点理想主义了。虽然是一个区域性的政治安排,但这个世界还有另个“大领导”美国,任何地区性局势的发展,也都不能不顾及美国的意思。宣言签署之后,美国虽然口头上表示欢迎和支持,但实际上另有盘算。对美国来说,任何一个国家试图为一个地区制定规则并左右局势发展,就等于是冒犯美国了,尤其是中国这个潜在的对手,更不能令其得逞。
针对中国的规则制定者角色,美国一如既往地摆出自由行动者姿态,无论中国做什么,哪怕就是经营和维权的正常举措,甚至是针对潜在威胁的监视执法,美国都拿“航行自由”这个陈词滥调来反制。从小布什到奥巴马两届美国政府,关于中国威胁了南中国海航行自由这个指控,像念经一样重复了十几年。
拿“航行自由”说事,当然不是因为在南中国海的自由航行真的遇到了困难。问题的实质就是因为中国要在南海地区确立规则、控制局势。就像市场经济问题一样,规则就是监管方的武器,自由就是市场方的武器,话语武器随时变,谁也不真的相信真理,对抗才是永恒课题。
然而,自美国开始推行“亚太再平衡”战略以来,形势就开始变了。美国要重返亚太,也就意味着美国要为亚太地区确立规则,要主导亚太事务,不仅不容中国做大,还要对其施行遏制。
于是,美国的官员们开始变换说辞了,“自由”一词虽然还留在嘴里,但“规则”一词明显增加了。虽然美国与《南海各方行为宣言》完全无关,而且连1982年《联合国海洋法公约》都没有签署,但在南中国海事务上,美国却要当规则的制定者,不仅频频拿规则说事,甚至要代表规则本身。
今年3月,美国主管亚太事务的副国务卿马希尔在菲律宾接受采访时说,美国所强调的就是,所有声索国都要在解决争端时遵守国际法和一致同意的行为规则。两个月后,美国国防部长哈格尔在香格里拉对话会上警告中国说,美国不会对无视国际规则的行为坐视不管。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众所周知,美国作为自由世界的代表,一直以来都大力宣扬自由:市场要自由,言论要自由,行动要自由,方方面面都要自由,坚决反对管治。
况且,美国之所以一直拒绝签署联合国海洋法公约,主要理由也是认为这个公约所确立的规则妨碍了美国在世界海洋上的行动自由。
那么到底怎么回事?美国竟然不惜违背自身一贯的自由主义信念和传统,突然成了规则扞卫方和加强监管方?
看来,美国的确是要占领南海地区的规则制定者和监管者这个位置,看来,这的确是美国重返亚太的一个重要环节。
随着“规则”的指向越来越明显地针对中国,今天的中国反倒鬼使神差地成了“市场”的一方,争取行动自由,并且对抗监管。中美双方的角色,竟然来了一个完全颠倒,
笔者并不清楚中国南海政策变化的具体决策过程,但今年以来中国方面的一系列动作,明显地表示了这一点:中国开始放弃以监管方的方式处理南海事务,逐步转向了“自由市场”原则,将自己等同于一个普通竞争者
中国的“981”钻进台开采已经不是一两天了,为什么越南要集中船只集中时间飞蛾扑火般地开展自残式攻击,答案只有一个,中国的“981”加大了火力,中国的“981”为什么要加大火力,答案只有一个,“981”心里有火。
越南开展自残式攻击,“981”组用水炮回击。 越南搞不过“981”的水炮,就组织反华游行示威,用嘴炮对水炮。 越南一组织反华游行,立马就被深水区的潜伏人员利用,然后开始打砸抢。 中国反应迅速,立马派了工作组进越南,组织3000人员回撤。
阮晋勇一看不妙,马上逮捕打砸分子。 但你逮不住深水区人员,所以打砸势头有增无减。
阮晋勇用手机连发三条信息,呼吁越南人不要参加非法示威游行。阮晋勇的信息透露出两层意思:一是承认了他是越南反华游行的召集人,角色有点类似泰国的素贴,二是知道自己召集的反华游行被深潜人员利用了。
中国军方在美国表态,“981”这根桩子是一定要打下去的。这里面有三层意思:一是这根桩子不是经济桩,而是政治桩,是根拴猴桩,二是越南跳不跳,中国都要打这根桩,三是美国叫不叫,中国也要打这根桩。
中国防长访问缅甸和老挝,老挝防长随即殉职,明面上一看,以为是越南搞鬼,但这个事情,越南没有这么大胆,应该是深潜人员所为,嫁祸越南。
目的很明显,挑起中国和越南战争,或者东南亚局部战争。
综上所述,中国所做,事故处理工作组已驻越南,“981”仍然没有停止工作,大规模撤侨,越南出行警告,终止部分外事来往。
中国这个做法是“围点打援”,看看越南的位置,北边是广西,西边是缅老柬,南边是马航失联的地方,东边是“981”。 中国的做法是对待升级,只需要围住这个点,这样对越南就形成了两个变数,一个是外边的“981”该钻还在钻,一个是中资撤走后,越南的“暴民”没有了打砸抢对象,视线自然就会向内。
外压内挤,阮晋勇在劫难逃。 阮晋勇当年在广西师范大学留过学,当上国家领导人后,重返母校,他对学校的越南留学生说,在华越南留学生的数量位于各国在华留学生数量排行榜的第三位,总数为7000多人,仅次于韩国和日本,他勉励留学生学好知识,将来报效祖国。
用在中国学到的知识把中国往死里整,“师夷制夷”,这是阮晋勇在中国学有所成,学以致用的最高境界。
再回到本文的第一段,说“981”心里有火,是什么火呢,那就得再往前追溯了。 往前还有什么事? 所以说,如果阮晋勇跟马航事件脱不了干系,那么阮晋勇就是马航事件后的第一个祭品。
中越继续在南海西沙海域展开对峙。据越南通讯社转述越南官方的消息称,与前几天相比,中国海警、海监、拖船、铁壳渔船的拦截力度和范围也均有所加强,船只增至百余艘,但越南船只依旧拒绝撤出相关海域,双方船只也不时冲撞,越方的船只视听设备、天线系统等受损,并造成多名越南渔检人员受伤。
越南通讯社转述越南农业与农村发展部鱼检局的消息称,现场的越南渔检船分成小组向中方喊话,要求中方海洋石油981钻井平台和全部护航舰船撤出当地海域;与此同时,越方继续展开行动以“巩固和维持力量”。 越媒称,越南渔检船距钻井平台约5。5至6。5海里,有时仅距海洋石油981平台3。7海里,并未冲入中国海事局此前划定的3海里禁航区。 关于现场的情况,越媒称当越南船只靠近钻井平台时,中国船舰的表现显得“更加强烈和危险”。
从越南船只视角拍摄中方海警船
中方船只用水炮驱离越南船只
越通社转述越南渔检方面的消息称,与前几天相比,中国海警、海监、拖船、铁壳渔船在距离钻井平台10到12海里处就部署力量展开拦截,拦截面积也有所扩大,拦截力度也有了明显加强,中方还出动了4架飞机,在越南执法船编队上空300至500米的高度绕飞多圈。 越通社称,越南现场的船只数量依旧不变,而中方船只又有了进一步增长。5月24日,中方又增派了5艘新船舰,在现场观察到的中国船舰已达到127艘,包括44艘海警船、18艘运输船、14艘拖船、50艘渔船和1艘军舰,但越媒并未公布该军舰的型号。
越媒称,此前在海洋石油981平台周围巡逻的中国导弹护卫舰已被调到距离钻井平台较远的海域,重在中建岛东南部的海域抛锚停泊。但越通社称这意味着中方船只“比以前藏身得更加隐秘”。越媒称,中方在5月24日继续组织拖船、铁壳渔船向越方船只喷水以分割越南渔检船编队,双方船只也不时发生冲撞。越南渔检局称越方已有8艘执法船的视听设备、天线系统等受损,船体的外壳也出现了变形,并有3名越南渔检人员受伤。